像蘑菇一样思考，解码 Web3 的未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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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3 不只是数字货币，它是对传统社会结构的挑战，蕴藏着对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关系的深刻反思。在这场 AMA 中，MyCoFi 的创新者将与 Web3 的先锋们携手，共同揭示一个更加开放、包容、富有生命力的去中心化未来。

👏错过现场的小伙伴可以戳以下链接看回放：

https://x.com/LXDAO_Official/status/1859926280344645896

01

什么是 MyCoFi

请简要介绍 MyCoFi 及其核心理念

Jason Jiao：从不同视角来看，Green Pill Network 一直在探索协调性，包括真菌网络。这本书虽然不厚，大约 70 页，但内容丰富，分为 6 章，核心在于从原理或机制上分析真菌网络的特性，并尝试从这个大自然中迭代几十亿年的古老公共物品中为人类文明借鉴。

这本书的核心目标是抽象出一个经济模型，这个模型可能包含网络结构、分形、协作模式、动态性、互利互惠以及多中心结构等关键词。这些关键词代表了分析完这些特性后的主旨。简而言之，就是想从真菌网络借鉴一些模式，去打造可能解决人类问题的新模型。Green Pill Network 之前出过一本书，专门讲人类协作的问题，这本书与之前的研究相呼应，不是孤立的。

Swift：其实对于我来说，他内容里面提出的东西都是大家目前在 Web3 里面看到的。不过他用了一个蛮好的真菌的世界，把零散的东西重新聚合起来，就是用一种真菌的世界带领大家去认识，把不同零散的东西连接在一起，变成了一个 MyCoFi，这一种向真菌世界学习的一种主要的思想。

随着这本书的深入，它其实里面谈到的 6 个不同的章节都会在挑选了真菌世界里面可以学习到的东西，我们这样子应用到 Web3 的架构里面，我觉得里面更多探讨的东西是我们怎样可以透过它形成一种与其他社区，跟其他 Web3 的 contributers（贡献者）、community（社区）之间的互动，整个 ecosystem（生态系统）与其他 ecosystems（生态系统）之间的互动，这些是一个蛮好的学习。因为当我自己在 Uncommons 里面是 contributer（贡献者），在 Green Pill，在 Decentralized Science (DeSci) 等等里面都跨了不同的 ecosystem（生态系统），就会看到有一种原来是可以有这些想象的空间。所以如果大家身兼不同的 ecosystem 的领域，这本书是蛮好的一个启发。

Tiao：我在前言中了解到，Green Pill 的作者 Kevin Owocki 邀请了这本书的两位作者参与播客，讨论了 MyCoFi。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有趣，起源于一次会议。旁边是 CoFi（合作金融）会议，旁边的朋友提到他们叫 CoFi，而你们喜欢菌丝（Mycelial），所以你们可以叫 MyCoFi。他们觉得这个名字很好，于是就定下了。

焦哥提到 MyCoFi 提出了一种新的经济模型，我的理解有些相似但也有区别。书中的案例多与金融和经济相关，看似从经济出发，但其实目的不仅如此。书中也包含了与经济无关的案例，我认为作者可能是从不同的视角看待 Web3 项目和社区。例如，书中提到了 RadicalXchange 社区和二次方投票，这些与金融关系不大。这可能是关于不同社区、生态系统之间的联系，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

对我来说，MyCoFi 也是一种视角，它能打开许多新的可能性，其对立面是经济，如书中最后一页提到的“堆肥资本主义”。无论称之为资本主义还是其他，MyCoFi 所朝向的是更开放的东西，包括如何使经济更符合人性，以及许多需要我们创造和回答的开放性问题。这是我对 MyCoFi 的理解。

02

“分形自然”和“动态流动”

菌丝设计有六种模式，网络基础设施、新兴协调、互利互惠、多中心多元主义都比较容易理解，但如何理解六种设计模式中的“分形自然”和“动态流动”这两种模式？这对我们有什么实际意义？

Jiao：这本书篇幅不长，没有深入阐述分形自然的概念。我大学学的是数学，我们学过分形自相似的图形，这是数学中的一个概念。分形自然从字面上理解，就是指数学上的分形自相似。从生物学或模式的角度来看，我个人认为它代表了继承和创新。分形自相似几乎存在于所有地方，尤其是在微观层面。深入拆解后，我们会发现它本身也有创新，但在更宏观的层面上，它又与原来的结构分形自相似。

动态流动实际上是合作的一个宏观表现。形象地说，就像盔甲的鳞片，当你动一个鳞片或击打它时，力量会通过鳞片间的嵌套关系散发到周边，这就是动态流动的一个例子。真菌网络的流动是自发的，由原子层面的合作带来高维度宏观层面的动态流动，这对人类社会具有重大的借鉴意义。

2008 年的经济危机对传统经济理论构成挑战，显示出资本主义结构上的问题。人们开始探索动态流动等概念，类似于自然界真菌网络的动态性。洪水来临时，树木不会被泡，因为树根的真菌网络可以将水分从淤积的地方运到其他地方，这就是动态流动的一个例子。

2008 年经济危机不仅对经济产生冲击，也对现实世界产生巨大影响。学术界，尤其是芝加哥学派和新古典经济学，感到无法解决这些问题。中本聪在 2008 年左右开始研究比特币，也是因为对国家控制法币的担忧，这引起了结构上的不确定性。分形自然和动态流动不仅是表面的隐喻，也是背后的深层含义。

Swift：分形自然其实就在我们身边。当你拿起一个蔬菜，就会发现分形自然就在那里。我们称之为野菜花，但我怕大家用语不同。

野菜花其实就是分形自然。再往大一点看，比如蚂蚁窝，一堆蚂蚁在那里，就是一个分形自然的生活状态。很简单的规则就能建立起一个复杂的世界。如果你要找这些东西，你会在身边找到，甚至松树上掉下来的果实，也有分形自然的状态存在。这就是我对分形自然的理解，它就在大家身边。

对于动态流动性，以蚂蚁窝为理解，或者说真菌的世界，很自然地就把多余的物资流到有需要的地方，或者说信息的沟通。它不需要有一个中央体系在决定，因为这已经很慢。你还要把这个系统传到中央体系里面，大脑做一个决定，然后再交给手指头，手指头要怎样驱动。但是当你看到鸭子怎样成群飞，或者沙丁鱼怎样在海里游动，那种生物的形态，或者说蚂蚁群这样把食物交到有需要的地方，再到真菌的世界怎样互相协作，他们没有大脑的思考之下，已经可以把需要的信息、需要的物质很流动性地走到需要的地方。

Tiao：我的理解是，分形自然类似于“1 + 1 大于 2”的现象。我们在谈到经济时，通常会讲规模化，也就是说，很多个体的合作和互动最终会创造出一个大规模的整体经济体。实际上，这个过程归根结底还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和协作。

分形自然更强调的是细节层面的运作，它着眼于从最初非常简单的规则和结构出发，逐步演化出复杂的系统。换句话说，如果把这种思维应用到现实生活中，那就是每个个体都是“分形自然”的一部分。每个人在某个层面上是独立的，但通过合作和互动，形成了一个整体。

那如果动态流动的话，再进入焦哥的他刚刚说的那些，就是将这些在最基本的那个形态也好，原则也好，或者说原子也好，将它们之间的关系看成是丰富的、动态的、流动的以及合作的。这样的想法去看经济的话，和我们现在所理解的经济会是非常不一样的。

03

QF是什么

MyCoFi 中提到了 Gitcoin 和 QF（Quadratic Funding，二次方资助），能否介绍一下 Gitcoin 或者 QF（Quadratic Funding，二次方资助）？

Jiao：Gitcoin 应该大家多少都用过，也都做过一些捐赠，它的核心机制就是 QF —— 二次方投票。二次方投票，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在那个基金市场里边给出的一个建议吧。他建议了哈伯格税什么的这些东西。对我理解，就是二次方投票。是那天还有人问我什么是二次方投票，小伙伴问我，我说就是因为这个话语权，可能如果纯粹按这种资本，比如说我投资了多少钱，我的话语权是多少权？如果按这个来说的话，其实普通人的话语权都会消磨或者说淹没在这个资本的权益下了，因为你想想那大股东 30% 也好，20% 也好，普通的小股东可能百分之零点几，就看当下这个市场经济市场，以这种资本的力量为价值导向的话，那一定是这个结果。

但实际上可能 Web 3 的世界想去倾听真正属于普通个体的声音，他又不想让这些投票淹没了普通人的声音，所以就把他们的这种声音放大的方法就是二次方。Gitcoin 实践了这一个理念，因为它有一个 pool，就是奖金池，对普通人可能你投 2 美元、3 美元或者十几美元无所谓，它会有这个遵循这种 QF 的特定算法。对，然后去放大你的话语权。

Tiao：我也是从很简单的外围层面去理解他的关于二次方融资，实际上我立马想到了一篇论文，应该是 Vitalik Buterin、Zoë Hitzig 和 E. Glen Weyl 三人合写的。最早是在 2018 年发表在期刊上的一篇文章。二次方融资这个概念，这个方程的定义可能源自 Glen Weyl，他当时一直在思考二次方投票这个问题，然后 Vitalik 和 Glen Weyl 交流得比较多，最终写了这篇文章。我提供一下这个背景是这样的。然后我觉得这篇文章可能也是以太坊里面最重要的一篇文章之一，因为我感觉整个公共物品的融资的话语和趋势都是从这篇文章开始的，尤其是这篇文章中的思想被应用出来后，比如 Gitcoin 可能是最早的案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我试着去读过那篇论文，好像是《公共物品资助的灵活设计》这样一篇论文。好像在另一个地方发表时它的名字叫《激进自由主义》，但文章的内容是一样的。其实就是我看不懂，因为我只能从大致的意思上去理解，就是说二次方融资是什么东西。但是关于那部分数学，我今天写的那个论证过程我是真没看懂。

Swift：Quadratic Funding（二次方融资）是 Gitcoin 应用的一套模式，用来分配资金。举个例子，假设我们现在要选亚洲区最受欢迎的男歌手，所有不同的粉丝都要投票。通常大家都是四大天王的粉丝，投票就是比谁的粉丝多，然后谁就会得到第一名，因为是一票选一个人，得票最多的那一个我们就选他出来。所以谁的粉丝最多，他就变成第一名。

如果这件事情放在 Public Goods 的资金分配上面，那就变得有点可怕了。因为谁的组织力越强，谁手上拥有的筹码越多，它就可以 winner takes all（赢家通吃），它就可以把 Gitcoin 本来想把这些钱分发到有需要的人或项目上面，但最终却变成了最有势力、最大声的那一个，发展的最成熟的那一个，因为通过直接投票把所有的资金吸走了。这就很恐怖，强者越强，弱者越弱，Gitcoin 希望打破这种情况。

所以 Quadratic Funding 等其实背后是一套数学公式，如果你的粉丝有 100 个人，那你全投给自己，我们就把这 100 开平方，结果就是 10。而如果你是 100 投进去的话，但如果有 100 个不同的人都投给你，我们就不是 100 开平方得出 10，而是每一个人投一票，那每一票就是 1 的平方，所以一的平方也是 1。

到最后的结果出来的最重要的结论是，如果一个人投 100 票，开平方后的结果只有 10，但如果 100 个不同的人投给你一票，结果是 100 个一的平方加起来的结果就是 100。

它用这种数字模式去把财大气粗的那种代理人，或者是说他有很丰富的钱去做捐款，他捐 1000 万出来，这时候 Gitcoin 不会按照捐款的金额来决定资金分配，简单来说，如果这个项目的捐款来自不同个体的支持，那么这个项目将会获得更高比例的配捐。

不会是这样，因为越多个体的人投票给这个项目，这个项目才会得到相应更高的比例分配。它是用这种方式做 Quadratic Funding，这是二次方融资最基础的概念。当然，很多人会有下一个考虑，那 Sybil Attack（女巫攻击）怎么办？就是说，我有一个人，不是用一个钱包捐款给这个项目，我开了 100 个钱包，每个钱包捐一块钱，这样就可以利用这种游戏规则破坏整个系统。

在数学公式上，我的计算也显示，如果有 100 个人捐了一块钱给这个项目，那它得到的配捐就会很大，Gitcoin 的资金会大幅分配给这个项目，它就会得到较大的份额。Gitcoin 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进行了一些修改，除了 Quadratic Funding 这种模式外，他们还考虑了每个钱包的历史互动记录。例如，这个钱包是否曾与 Green Pill 的钱包互动过？还是说这 100 个钱包全是在同一天、相隔不到 3 分钟的时间内创建的，并没有任何历史记录？

换句话说，Gitcoin 除了通过数学上的方式来排除 Sybil Attack（女巫攻击），它还引入了一个新的机制，叫做 social networking（社交网络），通过检查每个钱包的社区互动历史来判断其合法性，然后再进行资金分配。这样做的目的是确保资金分配更加公平，避免资金被大量创建的虚假钱包“垄断”。这种机制通过结合数学模型和钱包行为历史的方式，可以将资金分配给更有需要的小众项目。就像我们看到一些在非洲进行教育项目的资金支持，或是在拉丁美洲做环保项目的资金支持，它们都得到了来自 Gitcoin 的资助。这些项目往往是我们不太听说过的名字，但它们通过像 MyCoFi 这样的机制，成功获得了所需的资金和关注度。这就是目前 Gitcoin 和类似项目所想要做到的事情。

04

菌丝网络与网络国家

在菌丝网络之前，Web3 提到“网络”时提的比较多的是网络国家，菌丝网络与网络国家有什么区别和联系？

Tiao：网络国家是 Balaji 提出的概念，他为此写了一本书。我认为，菌丝网络和网络国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设想。

网络国家的核心是构建部落（tribe）的概念，聚集有共同兴趣或利益的人，让他们通过出资等方式形成一个团体。Balaji 曾在 4 月的播客中提到，如何拯救旧金山。他将美国分为三个阵营：红色阵营代表共和党支持者，蓝色阵营代表民主党支持者，灰色阵营包括科技精英，如马斯克等。Balaji 认为，警察属于红色阵营，而无家可归者、吸毒等问题则是蓝色阵营的纵容。灰色阵营与红色阵营联动，支持警察，利用资金保护秩序，逐步“夺回”旧金山的秩序，建立一个高效、尊重劳动的社会。如果你愿意加入这个秩序，就可以加入。

Balaji 甚至设想，走在旧金山街头，穿灰色衬衫的人之间会互相点头微笑。这是一种隐喻，表示人们可以选择不同的阵营按自己方式生活，作为灰色阵营的一员，我有财富和保护，确保财产安全。

此外，我不太理解为什么 Web 3 会用“states”（国家）来描述自己，因为国家有暴力机关，而在 Balaji 的设想中，红色阵营的警察将保护灰色阵营的秩序和财产。

网络国家与菌丝网络的最大不同在于，菌丝网络强调的是“连接”，尤其是跨物种的连接。例如书中提到的菌根共生，就是指真菌与树根的共生关系。这种跨物种的联系启发我思考，为什么不同民族、肤色、性别的人不能建立有效的沟通和交流？

总结来说，菌丝网络和网络国家在隐喻和设想上存在本质区别，后者更侧重于建立有序、利益驱动的社会秩序，前者则注重跨界连接与共生。

Jiao：从感知角度看，真菌网络和网络国家有很大不同。真菌网络，或称菌丝网络，是一种典型的公共物品，甚至超越了人类文明。真菌网络存在了约 45 至 50 亿年，而人类文明只有六七千年，甚至一万年，差距巨大。它是地下的，不常出现在视线中。类似于自来水管，只有在使用时才意识到它的存在，但平时它不在视野内。相比之下，网络国家是显性的，它通过组织层面来建立公共物品。

Balaji 的《网络国家》一书，最早由《Uncommons》或《Green Pill》翻译出版，侧重从美国视角探讨公共物品，批判传统媒体和政治派别等。网络国家及其延伸的概念，如以太坊生态的 pop-up city 和社区，试图通过显性组织形式来承担公共物品的角色。这些公共物品曾由传统的民族国家提供，例如法治和警察等。

从这个角度来看，虽然它们的组织形式不同，但本质上都是在为大多数人或所有人建设和设计公共物品。

Swift：我认为这两者的切入角度不同。焦哥和跳跳也提出了很多很好的看法。对我来说，MyCoFi 强调的是像真菌一样的思维和互动，类似蘑菇般的方式进行交流。而网络国家则是在讨论如何建立新的架构和社群。

这两者并不冲突，也不重叠。它们是从不同的维度探讨 Web3 中人和人、社区之间的互动。一个侧重人和自然的关系，另一个则关注传统国家与新形态网络国家之间的关系。

此外，我也分享了最近 Twone 在《Crypto Flight》中的访谈，其中他与 Balaji 讨论了关于 Network School 的内容。这有助于更好地理解 Balaji 的一些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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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丝网络的未来启示

菌丝网络为 Web3 和 DAO 的发展提供了哪些重要启示？菌丝式的系统会如何帮助我们更好地生活，一起生活和各自生活？

Tiao：我们去泰国时，戴维·利维斯邀请我们分享，我提到南塘最大的不同是我们不是一个 tribe（部落）。南塘的多样性反映了中国大陆过去 40 年的发展，特别是代际差异。这些差异包括生活经验的不同，上代人从农村走来，而我们大多数人在城市中成长。南塘的冲突，也与我们在家中与父母沟通时面临的挑战相似。

幸好，我们做事时，始终相信对话是解决问题的起点。南塘的决策方式是通过平等对话，尽管这个过程中有纷争和消耗，但也促使我们成长。我坚信，只有从差异中找到共同点，才能实现规模化的成就。南塘合作社的核心理念就是看见彼此的差异和生命动力，这是我们共同的基础。

如果让我定义南塘 DAO，我会说它正是基于这种理念。即使每天有争吵、不愉快和不理解，我认为这种过程比一个没有争议的团体更有意义。这就是我的感受。

Jiao：最后一个问题具有总结性。简而言之，我和跳以及 Swift 之前有过交流。真菌网络作为一种协作模式，经过基因和自然层面至少一年的迭代，其合理性在于何处？《MyCoFi》这本书从我们能看到的模式中提炼和抽象。书中提到真菌依靠市场机制分配营养，但我不完全认同。我写了一篇读书笔记，批评这本书内容浅显且不深入，有些地方过于武断，因为市场机制在人类出现前就存在。不过，抛开这些，书中确实提供了许多可借鉴的模式。

最核心的两点是：一是可持续性，真菌网络历经数亿年依然存在，背后有协作模式、消息传递机制、动态响应机制和分配机制等值得学习的地方。二是弱小联合起来能战胜强大，这与第一点密切相关。这两点表明，无论是 Web3 的去中心化还是 DAO，都有很大的价值，值得我们深入探讨和研究。

读书小组中，我建议持续研究和分解这本书。AAStar 在这本书出版前一年多就从复杂系统角度研究它，发现了许多神奇之处，如植物能变成动物再变回植物，真菌能响应外界变化，如水源枯竭时组织起来变成有腿动物寻找水源，然后解散变回植物。这种能力令人惊叹。

青霉素的出现是真菌进化出的能力，以杀死细菌。这种生命力和创造力对 Web3 和 DAO 都是巨大启发。AAStar 希望通过借鉴这些去建设开放开源的软件模块和类似于 Protocol 的基础设施。

Swift：对，我觉得大家说得很好，尤其是教过说的，我们持续学习并应用这些知识，才能慢慢将书本内容消化下来。因为我也是，读了这本书之后，接下来我们应该思考的是，如何在现实中付诸实践。这才是读书会或者这场 AMA 结束后，大家应该带走的东西。

比如说我之前学到的一个点，读完这本书后，是否我们在现实中会有所改变？也就是说，听完这场活动，或者看完这本书后，能否让我们产生一点小小的变化。其实，如果我们读完这本书后有所不同，哪怕是微小的改变，那也已经达到了它的目的。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感受就是像蘑菇一样思考。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启发。因为在传统的世界里，我们往往在出生时就被不同的关系定义了自己的身份。我们都活在各自的框框里，通常可以形容自己是框框中的一颗小螺丝钉。对吧？我们都可能有这样的感受。但如果读完这本书之后，我的思考方式发生了改变，我不再只是一个螺丝钉，而是更像真菌网络中的一个细胞。真菌网络的特点是它流动性强，而不被固定在任何一个巨大机器中的某个部件。每一个蘑菇都有自己的思考，并且每一个蘑菇的生长和互动是去中心化的。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有意义的转变，这也是读完这本书之后，我的一个小小感受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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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 加密飞行 Vol.2 | 一个中观网络社会实验：Network School＆Balaji
https://blog.uncommons.cc/cryptoflight-vol-2/

[2] scholar.harvard.edu
https://scholar.harvard.edu/files/hitzig/files/buterin_hitzig_weyl_draft.pdf

[3] MyCoFi 读书笔记和一些读后感
https://blog.jlab.tech/mycelial-design-patterns-for-web3-and-beyond-mycofi

[4] DeSci 的自學之路 009
https://matters.town/a/mpe6q762dkcu?collection=Q29sbGVjdGlvbjoxMDA5

[5] The network state
https://thenetworkstate.com/

[6] 探索 Web3 及其他领域的菌丝体设计模式｜Mycofi 中译版发布
https://matters.town/a/4z07h3gjc3dt

[7] 從 ALONE 到 Myco：真菌、公共物品、國產良心、南塘與南塘 DAO
https://matters.town/a/t8mkit1ijo4z

[8] Mycofi 共讀 - Uncommons x LXDAO x AAstar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943xFFFF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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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 LXDAO
编辑 & 排版 | 古忆、环环
设计 | Daisy